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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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 章
一頓吹捧讓姜春雲的嘴都快咧到了後腦勺。
姜曉曉瞥見忍不住偷偷撇了撇嘴。
此刻，姜曦曦和孫占玲兩人都坐上了車，姜曉曉聽到姜曦曦在催姜成理開車，姜成理和姜春雲他們打了招呼又和鄰居笑著擺了擺手這才開車離開。
姜艷一家三口也說還有事直接走了。
姜曉曉的爺爺姜春雲直接轉身去找人打麻將去了。
寧蓮回炕上躺著，剩下一屋子的杯盤狼藉留給了陳桂枝。
陳桂枝習以為常，利落地開始收拾屋子，清洗碗筷，姜成功又去下地幹活了。
姜陳和姜曉曉兩人幫著陳桂枝收拾，很快就收拾完了。
等從後院回了自己家，姜曉曉拉住了也要去下地幹活的陳桂枝，迎著陳桂枝的目光，她眼神堅定，“媽，咱們去縣城裏買套房子吧。”
姜曉曉原本還沒想到買房這件事，吃飯的時候聽了孫占玲說的話，才猛然想起，然後越琢磨越心動，她爸媽有靈泉在手，要想發揮靈泉最大的作用，還是得去縣城裏、甚至更大的城市裏，在村子裏再怎麽好吃的菜，大家夥兒都自給自足，能有幾個掏錢來買他們的菜的呢？
山楂也是，想賣好價錢都需要好的渠道。
每年來村裏收山楂的都是些搞大批量收購的，價錢根本上不去。
如果他們能有渠道把山楂賣給縣城裏或者省城的超市裏，再加上有靈泉助力，那價錢可是能翻好幾翻的！
再說靈泉能美容的這個功效也不能浪費不是！
雖說要是在縣城買了房子，打理山楂有點遠，不過坐車回來也就二十多分鐘，也不影響啥。
姜曉曉盤算的很好，可惜聽了她的話的陳桂枝和姜陳兩人看向她的目光都有著不可思議，陳桂枝更是無語，“閨女，你也聽到你嬸兒說了吧？他們的那套房子可是要三萬塊，三萬塊啊！不是三百塊，咱們家哪兒來的錢？”
姜陳雙臂環.胸，翻了個白眼，“估計是中暑說胡話了，甭理她。”
他說完轉身就要走，姜曉曉接下來的話卻讓他停下了步子。
姜曉曉還抓著陳桂枝的手臂，仰著頭，語氣有點急切，“媽！你聽我說啊，我爸你們能取出來泉水，咱們不能光想著山楂吧？你們不是也嘗過了，咱們院子裏的黃瓜啥的澆了泉水都變得好吃了，咱們去縣城裏完全可以把這些菜賣給別人啊，可是在咱們村裏肯定沒人會來買咱們家的菜吃吧？”
“——而且泉水還有美容的效果，說不定在縣城裏也能有市場呢！”
雖然姜曉曉說的讓陳桂枝有點心動，但是陳桂枝還是皺著眉拉開了姜曉曉的手，“好了，說這些都是浪費口舌，咱們家沒錢才是最重要的。”
姜曉曉還不死心，“沒錢可以貸款啊，我聽說現在買房不是可以和銀行貸款嗎！”
姜陳在一邊若有所思，陳桂枝一聽貸款就立馬眉頭皺得更緊了，“說什麽胡話，和銀行借錢是那麽好借的嗎？再說買房又不是必須的，還借錢買房，想啥呢，行了，你去看看書學習學習，別天天就知道玩，我去下地幹活了。”
最終姜曉曉也沒能說服陳桂枝。
讓她懊惱得很。
…………
在姜曉曉提心吊膽焦慮無比地粘著姜陳到了十五號這天，姜陳都快被姜曉曉粘的煩死了，甩又甩不掉。
但是他也能察覺到姜曉曉的情緒不太對，只能任由姜曉曉粘著。
原本姜曉曉想讓姜陳一整天都待在家裏的，但是現在陳桂枝和姜成功都在山楂山上澆水，之前姜陳都去幫忙了，今天自然也沒有在家呆著的道理。
索性就一家四口都去了山上。
姜成功和陳桂枝把山上打理的很幹凈，跟個果園差不多，枝葉繁茂，掛果也不少，看起來今年秋天也能有個好收成。
姜曉曉看了一眼後就把註意力收了回來，她緊跟在姜陳的身邊，姜成功和陳桂枝已經把每一階山楂樹的起始位置放著的塑料桶裏裝滿了泉水。
姜陳和姜曉曉兩人只需要把塑料桶裏的水舀出來每棵樹下澆個幾瓢就行了。
姜陳在澆水的時候，姜曉曉亦步亦趨，倒也沒忘記手裏也拿一個水瓢舀水。
烈日炎炎，曬得樹葉都沒精打采的。
姜曉曉嘴巴還不閑著，“哥，你說我之前提的提議是不是挺好的，咱們要是在縣城買了房子，你上高中回家就方便多了，不然豈不是要你一個人去縣城上學了？還要住宿舍。”
姜陳看都不看姜曉曉，只忙著手裏的事情，倒是不忘冷嘲熱諷，“買了房子，我上高中也得住宿舍啊，你想啥呢。”
姜曉曉嘟了嘟嘴巴，“那你去上高中以後每周回來一次嗎？”
她眼巴巴地望著姜陳，姜陳這才瞥了她一眼，“看情況吧。”
姜曉曉在樹下幹燥的地方坐下，好在地面平整，她仰頭看向頭頂的山楂樹，“唉，我也想上一中。”
姜陳隨口道：“那你好好學習啊，哥哥在一中等你。”
姜曉曉翻了個白眼，“你當我傻嗎？我即使上了一中，你也都去上大學了啊！”
兩人說說笑笑的讓姜曉曉緊繃的神經稍微松懈了點。
萬幸的是，讓姜曉曉嚴陣以待的一天平靜地度過了，讓她哥哥受傷的那件事竟然就這麽消失了，沒有發生。
接下來的日子姜陳就輕松多了，一家四口把山楂樹都用泉水澆過了，就連家裏養的豬都喝過了泉水。
院子裏的瓜果經過每天泉水的灌溉，味道越來越好，姜曉曉就動起了腦筋。
暑假反正還沒結束，姜曉曉便說服了姜陳，兩人一起坐班車去了縣城。
這時候的車票挺便宜的，每個人兩塊錢。
不過四塊錢對於這會兒的姜曉曉來說還是挺貴的，畢竟現在的香蕉味雪糕才兩毛錢一根。
車上人不多，加上司機和姜曉曉、姜陳也不過六個人，另外三個姜曉曉他們也不認識，便沒說話。
姜曉曉和姜陳兩人坐在最後面的座位上，用蛇皮袋子裝著的瓜果蔬菜就放在他們腳下，看起來鼓鼓囊囊的，大概也就五十斤左右，多了姜陳也搞不動，畢竟姜曉曉個小姑娘沒啥力氣。
車子已經發動了，車窗外是迅速倒退的景色，車窗開著，剛上車的悶熱便被風吹散了。
姜曉曉靠窗子坐著，姜陳坐在她的旁邊，看了她一眼，“沒想到你竟然有一塊多的零花錢。”
姜曉曉也不暈車，要不是前面有人在車上抽煙，吹著風還蠻舒適的，她側臉，“哼，哪兒有你多，我才沒想到呢，爸媽肯定經常偷偷給你零花錢，不然你怎麽會有那麽多！我都看到了，炕席下面還有個五塊的呢！”
姜陳‘嘖’了一聲，“那是我考上一中，爸媽給我的獎勵好不？等你考上一中，爸媽肯定也會給你的，”他摸了摸下巴，“你要是考上的話，我也可以給你一塊錢的獎勵，咋樣？你哥哥我夠大方吧？”
姜曉曉哼了聲，“小氣！”
兩人說說笑笑的，很快也就到了縣城的車站。
兄妹兩個把裝著果蔬的蛇皮袋子從車上搬了下來，站在路邊，姜陳看著來往的人和車流，心裏有一點發虛，畢竟平時姜陳和姜曉曉他們都很少來縣城。
姜陳面上倒是讓人看不出，轉頭看向姜曉曉，“來之前說的天花亂墜的，現在咱們去哪？”
周圍又陌生又熟悉的環境讓姜曉曉神色恍惚了下，聽到姜陳的話迅速回神，“嘿嘿，跟我來！”
她隱約記得車站附近有一個小市場，專門賣一些瓜果蔬菜給周圍的小飯館。
不過如果他們去那的話，那肯定賣不上什麽好幾千，畢竟那片小飯館做的都是務工人員的生意。
姜曉曉直接找了個騎著三馬子的中年男子，一通舌燦蓮花，用了五毛錢的成本就談下了讓他騎著三馬子幫他們把蛇皮袋子拉到指定地點。
直到三馬子停下來，姜曉曉把錢給了那面相和善的男子下來，姜陳還有點反應不過來。
“你這丫頭片子，啥時候變得這麽能說了？”
姜陳驚訝又好笑地揉了揉姜曉曉的頭發。
姜曉曉‘嘿嘿’一笑，也沒回答就催著姜陳把蛇皮袋子裏的果蔬都弄出來，倒在了來之前準備好的塑料布上。
他們現在所在的位置是縣醫院門口不遠處。
這周邊有好幾個小區，雖說樓房都有些舊，但是姜曉曉和姜陳兩人都聽說過這一片住的有錢人挺多的，沒見他們旁邊的小飯店都看起來幹凈上檔次多了嗎？
賣的水果更是好多都是用籃子裝著的，姜曉曉嘴巴甜，長得又可愛，已經打探過了，人家的果籃一個就要十塊錢呢！
相比之下，他們簡單地把一些豆角、西紅柿、黃瓜、茄子放在塑料布上看起來就有點不上檔次了。
也因此，剛擺出來的時候，也沒啥人上前來。
旁邊賣果籃的胖阿姨見兄妹兩個長得都好看，妹妹又乖巧，便主動笑瞇瞇地開口，“你們家大人呢，咋讓你們兩個孩子出來做生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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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頓吹捧讓姜春雲的嘴都快咧到了後腦勺。
姜曉曉瞥見忍不住偷偷撇了撇嘴。
此刻，姜曦曦和孫占玲兩人都坐上了車，姜曉曉聽到姜曦曦在催姜成理開車，姜成理和姜春雲他們打了招呼又和鄰居笑著擺了擺手這才開車離開。
姜艷一家三口也說還有事直接走了。
姜曉曉的爺爺姜春雲直接轉身去找人打麻將去了。
寧蓮回炕上躺著，剩下一屋子的杯盤狼藉留給了陳桂枝。
陳桂枝習以為常，利落地開始收拾屋子，清洗碗筷，姜成功又去下地幹活了。
姜陳和姜曉曉兩人幫著陳桂枝收拾，很快就收拾完了。
等從後院回了自己家，姜曉曉拉住了也要去下地幹活的陳桂枝，迎著陳桂枝的目光，她眼神堅定，“媽，咱們去縣城裏買套房子吧。”
姜曉曉原本還沒想到買房這件事，吃飯的時候聽了孫占玲說的話，才猛然想起，然後越琢磨越心動，她爸媽有靈泉在手，要想發揮靈泉最大的作用，還是得去縣城裏、甚至更大的城市裏，在村子裏再怎麽好吃的菜，大家夥兒都自給自足，能有幾個掏錢來買他們的菜的呢？
山楂也是，想賣好價錢都需要好的渠道。
每年來村裏收山楂的都是些搞大批量收購的，價錢根本上不去。
如果他們能有渠道把山楂賣給縣城裏或者省城的超市裏，再加上有靈泉助力，那價錢可是能翻好幾翻的！
再說靈泉能美容的這個功效也不能浪費不是！
雖說要是在縣城買了房子，打理山楂有點遠，不過坐車回來也就二十多分鐘，也不影響啥。
姜曉曉盤算的很好，可惜聽了她的話的陳桂枝和姜陳兩人看向她的目光都有著不可思議，陳桂枝更是無語，“閨女，你也聽到你嬸兒說了吧？他們的那套房子可是要三萬塊，三萬塊啊！不是三百塊，咱們家哪兒來的錢？”
姜陳雙臂環.胸，翻了個白眼，“估計是中暑說胡話了，甭理她。”
他說完轉身就要走，姜曉曉接下來的話卻讓他停下了步子。
姜曉曉還抓著陳桂枝的手臂，仰著頭，語氣有點急切，“媽！你聽我說啊，我爸你們能取出來泉水，咱們不能光想著山楂吧？你們不是也嘗過了，咱們院子裏的黃瓜啥的澆了泉水都變得好吃了，咱們去縣城裏完全可以把這些菜賣給別人啊，可是在咱們村裏肯定沒人會來買咱們家的菜吃吧？”
“——而且泉水還有美容的效果，說不定在縣城裏也能有市場呢！”
雖然姜曉曉說的讓陳桂枝有點心動，但是陳桂枝還是皺著眉拉開了姜曉曉的手，“好了，說這些都是浪費口舌，咱們家沒錢才是最重要的。”
姜曉曉還不死心，“沒錢可以貸款啊，我聽說現在買房不是可以和銀行貸款嗎！”
姜陳在一邊若有所思，陳桂枝一聽貸款就立馬眉頭皺得更緊了，“說什麽胡話，和銀行借錢是那麽好借的嗎？再說買房又不是必須的，還借錢買房，想啥呢，行了，你去看看書學習學習，別天天就知道玩，我去下地幹活了。”
最終姜曉曉也沒能說服陳桂枝。
讓她懊惱得很。
…………
在姜曉曉提心吊膽焦慮無比地粘著姜陳到了十五號這天，姜陳都快被姜曉曉粘的煩死了，甩又甩不掉。
但是他也能察覺到姜曉曉的情緒不太對，只能任由姜曉曉粘著。
原本姜曉曉想讓姜陳一整天都待在家裏的，但是現在陳桂枝和姜成功都在山楂山上澆水，之前姜陳都去幫忙了，今天自然也沒有在家呆著的道理。
索性就一家四口都去了山上。
姜成功和陳桂枝把山上打理的很幹凈，跟個果園差不多，枝葉繁茂，掛果也不少，看起來今年秋天也能有個好收成。
姜曉曉看了一眼後就把註意力收了回來，她緊跟在姜陳的身邊，姜成功和陳桂枝已經把每一階山楂樹的起始位置放著的塑料桶裏裝滿了泉水。
姜陳和姜曉曉兩人只需要把塑料桶裏的水舀出來每棵樹下澆個幾瓢就行了。
姜陳在澆水的時候，姜曉曉亦步亦趨，倒也沒忘記手裏也拿一個水瓢舀水。
烈日炎炎，曬得樹葉都沒精打采的。
姜曉曉嘴巴還不閑著，“哥，你說我之前提的提議是不是挺好的，咱們要是在縣城買了房子，你上高中回家就方便多了，不然豈不是要你一個人去縣城上學了？還要住宿舍。”
姜陳看都不看姜曉曉，只忙著手裏的事情，倒是不忘冷嘲熱諷，“買了房子，我上高中也得住宿舍啊，你想啥呢。”
姜曉曉嘟了嘟嘴巴，“那你去上高中以後每周回來一次嗎？”
她眼巴巴地望著姜陳，姜陳這才瞥了她一眼，“看情況吧。”
姜曉曉在樹下幹燥的地方坐下，好在地面平整，她仰頭看向頭頂的山楂樹，“唉，我也想上一中。”
姜陳隨口道：“那你好好學習啊，哥哥在一中等你。”
姜曉曉翻了個白眼，“你當我傻嗎？我即使上了一中，你也都去上大學了啊！”
兩人說說笑笑的讓姜曉曉緊繃的神經稍微松懈了點。
萬幸的是，讓姜曉曉嚴陣以待的一天平靜地度過了，讓她哥哥受傷的那件事竟然就這麽消失了，沒有發生。
接下來的日子姜陳就輕松多了，一家四口把山楂樹都用泉水澆過了，就連家裏養的豬都喝過了泉水。
院子裏的瓜果經過每天泉水的灌溉，味道越來越好，姜曉曉就動起了腦筋。
暑假反正還沒結束，姜曉曉便說服了姜陳，兩人一起坐班車去了縣城。
這時候的車票挺便宜的，每個人兩塊錢。
不過四塊錢對於這會兒的姜曉曉來說還是挺貴的，畢竟現在的香蕉味雪糕才兩毛錢一根。
車上人不多，加上司機和姜曉曉、姜陳也不過六個人，另外三個姜曉曉他們也不認識，便沒說話。
姜曉曉和姜陳兩人坐在最後面的座位上，用蛇皮袋子裝著的瓜果蔬菜就放在他們腳下，看起來鼓鼓囊囊的，大概也就五十斤左右，多了姜陳也搞不動，畢竟姜曉曉個小姑娘沒啥力氣。
車子已經發動了，車窗外是迅速倒退的景色，車窗開著，剛上車的悶熱便被風吹散了。
姜曉曉靠窗子坐著，姜陳坐在她的旁邊，看了她一眼，“沒想到你竟然有一塊多的零花錢。”
姜曉曉也不暈車，要不是前面有人在車上抽煙，吹著風還蠻舒適的，她側臉，“哼，哪兒有你多，我才沒想到呢，爸媽肯定經常偷偷給你零花錢，不然你怎麽會有那麽多！我都看到了，炕席下面還有個五塊的呢！”
姜陳‘嘖’了一聲，“那是我考上一中，爸媽給我的獎勵好不？等你考上一中，爸媽肯定也會給你的，”他摸了摸下巴，“你要是考上的話，我也可以給你一塊錢的獎勵，咋樣？你哥哥我夠大方吧？”
姜曉曉哼了聲，“小氣！”
兩人說說笑笑的，很快也就到了縣城的車站。
兄妹兩個把裝著果蔬的蛇皮袋子從車上搬了下來，站在路邊，姜陳看著來往的人和車流，心裏有一點發虛，畢竟平時姜陳和姜曉曉他們都很少來縣城。
姜陳面上倒是讓人看不出，轉頭看向姜曉曉，“來之前說的天花亂墜的，現在咱們去哪？”
周圍又陌生又熟悉的環境讓姜曉曉神色恍惚了下，聽到姜陳的話迅速回神，“嘿嘿，跟我來！”
她隱約記得車站附近有一個小市場，專門賣一些瓜果蔬菜給周圍的小飯館。
不過如果他們去那的話，那肯定賣不上什麽好幾千，畢竟那片小飯館做的都是務工人員的生意。
姜曉曉直接找了個騎著三馬子的中年男子，一通舌燦蓮花，用了五毛錢的成本就談下了讓他騎著三馬子幫他們把蛇皮袋子拉到指定地點。
直到三馬子停下來，姜曉曉把錢給了那面相和善的男子下來，姜陳還有點反應不過來。
“你這丫頭片子，啥時候變得這麽能說了？”
姜陳驚訝又好笑地揉了揉姜曉曉的頭發。
姜曉曉‘嘿嘿’一笑，也沒回答就催著姜陳把蛇皮袋子裏的果蔬都弄出來，倒在了來之前準備好的塑料布上。
他們現在所在的位置是縣醫院門口不遠處。
這周邊有好幾個小區，雖說樓房都有些舊，但是姜曉曉和姜陳兩人都聽說過這一片住的有錢人挺多的，沒見他們旁邊的小飯店都看起來幹凈上檔次多了嗎？
賣的水果更是好多都是用籃子裝著的，姜曉曉嘴巴甜，長得又可愛，已經打探過了，人家的果籃一個就要十塊錢呢！
相比之下，他們簡單地把一些豆角、西紅柿、黃瓜、茄子放在塑料布上看起來就有點不上檔次了。
也因此，剛擺出來的時候，也沒啥人上前來。
旁邊賣果籃的胖阿姨見兄妹兩個長得都好看，妹妹又乖巧，便主動笑瞇瞇地開口，“你們家大人呢，咋讓你們兩個孩子出來做生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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